自由天下騎黃鶴
來源:作者:劉能英時間:2012-03-09熱度:0次
與忠秧一別幾乎又快大半年不曾聯系。他還是舊性子不改,習慣玩失蹤。我也不急,我也不惱,我心里知道,他又是在策劃給我們驚喜。
果不其然,龍年伊始,就在東湖社區看到他的《天下江山黃鶴樓》向全球首發的貼子。接著報紙、網站的消息一撥一撥地襲來,讓人目不暇接。于是一個電話打過去:“老同學,太不夠意思了吧,有了大動作,憑什么總是最后一個讓我知道”。他只笑不語,帶著疲倦,帶著滿足,象是一個剛生完孩子的產婦。我懶得跟他計較,跟往常一樣,把《天下江山黃鶴樓》復制下來,粘貼到我的收藏夾中,與《楚歌》、《嶺南歌》、《國騷》、《楚頌》、《天下洞庭天下樓》并排放在一起,它們長短不一,大小不等,形態各異,象極了一個家庭中的兄弟姐妹。而我對《天下江山黃鶴樓》卻情有獨鐘。
黃鶴樓承載了太多的人文典故,沉淀了太多的歷史硝煙。中學時代的我們,曾經多少次夢想著有一天能登樓一賦。如今二十多年過去,柳忠秧做到了。我雖說不能象他一樣體驗那種“自由天下騎黃鶴”的快感,但我也在他的作品中感受到了前接古人,后啟來者的興奮。
一直以來,總是擔心原生態的豪放曠達的太白詩風漸行漸遠;魂系家國,心懷天下的屈子詩骨銷聲匿跡。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
《天》詩全詩二十二節,凡一百三十二行。前六節一律四言六行,一韻到底,酣暢淋漓,使人直欲一氣讀完。余者句式長短不一,韻腳一換再換,由古及今,衰極而盛,一詠三嘆,蕩氣回腸。讓人不吐不快。從形式上看,它既有格律詩的整齊美,又有古風體的自由美。它的建筑結構就象一把倚天寶劍,直插云霄。
“自由天下騎黃鶴”。這是怎樣的詩人襟懷啊。讀到最后這句讓我想起了他的《四十自畫象》:身心只許漢與唐,善使風骨著文章。出自楚澤擎天勇,醉愛太白動地狂!把酒縱橫千萬里,百無一用徒悲傷!人間或有真君子,世無孤品柳忠秧!真君子,國之幸,詩之幸!
浩月當空,群星閃爍。這應該就是我們常常期待常常仰望的星空。有人曾把他比作這個新詩代的月亮,但是作為同學,作為詩友,我關注他的不只是他飛的有多高,而是他飛的累不累。
(編輯:作家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