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哪敢忘宗親(2)趙維峰
來源:作者:趙維峰時間:2014-09-25熱度:0次
成名哪敢忘宗親 (2)
---讀張步青詩集《山水履痕》
趙維峰
“出道尚須憶芍藥,成名那敢忘宗親”。張老非常感謝詩友和讀者對他的關愛。我在讀張步青的詩集《山野集》的第三集《山水履痕》時,讓我看到他瀟灑俊逸的文風,詩人“借著一支筆,在一方宣紙上站起,站成歷史的回望,在春花與秋月跌撞,白熾燈替代燭光的路途上,羊毫飽蘸時光,著力延續,唐宋的風采”,他“一幅仙風道骨、載著風雨、冷暖、憂傷”一路走了過來。詩人不愿像蝴蝶在百花叢中展現美麗,他要像蜜蜂一樣給世界留下甜蜜。
詩人盼望兒女《常回家看看》,春節要《回家過年》,把“感恩的背包背上,回家去,了卻父母的期盼,一年的相思,一輩子的牽掛,一路的急行,幾天的守望,都在媽媽開門的那一刻,溢淚相擁。”
詩人總覺得對兒女有著愧疚:“那是一個物質匱乏的年代,人們對物的欲望,鎖在眉宇之間,與心一起受著熬煎。一雙兒女的視線,跟著母親的手走,母親拿出一把刀,將蘋果切成兩半,一半給姐姐,一半給弟弟,那輕輕的一刀,把我的心也切成了兩半,一半是對貧窮的無奈,一半是對兒女的愧疚。”
詩人對妻子總是那么疼愛,夫唱婦隨,形影不離,恩愛纏綿。“你那纖細的雙手,支撐繁重的生活,你怕我壓彎了的腰直不起來。沒日沒夜地踩著縫紉機。你精心打理一雙兒女,讓他們學業有成,細心照料我的生活,讓我無所顧忌的工作。在兩個人的默契里,走進凌霄寶殿。我常常重復做著一個夢,在夢里,反復出現一個身影,我分不清,是你還是我的母親。”正是:愛為互相守,福可共春秋,妻賢夫能貴,夫專妻無憂。
詩人總惦記著桑干河的變遷,過去“奶奶嫁過來的時候,陪嫁的是掛著兩行淚的臉,媽媽嫁過來的時候,陪嫁的是姥姥做的藍花布衫,我娶媳婦的時候,拉了一車,時髦的服裝和家電。”
詩人總惦記著城里賣瓜的瓜農,把每年來城里賣瓜的農民當成“自己的鄉鄰,小巷里的居民”,瓜農在烈日下暴曬,瓜賤傷農,他心內如湯沸煮,心憂炭賤,但愿天寒。他常常和他們談“農事謀劃”,和他們談“惠農方略”,活脫脫一個與農民話桑麻的可親老者。
詩人還時刻提醒我們:“不要讓善良被人利用,甚至販賣,”“蚊帳及其所有的防范,,都會因為疏漏,”給蚊子鉆進蚊帳,“留下空擋”。
詩人在喧鬧中總保持一種平靜,就是鞭炮的聲音再大,“老人從不湊這個熱鬧,只是在睡夢里,尋尋覓覓,翌日清晨,收拾二踢腳,脫下的紅衣裳。”
我們在紀念中日甲午海戰120周年的時候,詩人要我們銘記歷史上的教訓:“靖康恥被菊花一瓣一瓣的銘記,王安石沒有改變它的命運,楊家將也沒能守住一城的繁華,即便是‘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也難免城失地闕,千行淚,從龍庭流到西湖,洗不掉心頭的恥辱。”
詩人為地質事業貢獻一生,退休以后,又滿懷豪情地投入歌頌改革開放的洪流大潮之中,他在詩歌《重慶》《朝天門》里向祖國母親表達了自己的決心:“我也曾經從這里走過,揣著狂熱的心,從朝天門第一次走進長江,我沒有聽到鏗鏘的川江號子,卻領略了青春如何被撞腰的。千年的帝王沒有在這里栽下一棵樹,癲狂的時代,也隨大江遠去。朝天門依然守在這里,為來往的船舶講解,蜀道難的寓言是如何被顛覆的,從一扇門到一個廣場,大浪是如何淘沙的。”
詩人把自己和改革大潮比作奔流向東的長江,要與改革開放同命運共呼吸。“你不愿把自己孤立,要與外面的世界攜手,一起走向美麗。你把兩條江合在一起,派作你的使者,與外面的世界,互通信息。峽谷接連擋了三次,只留下一些故事,終于沒能改變,你牽手大海的主意。”
文學就是要歌頌時代的潮流,詩歌也如此。在歌頌濃烈的親情時,在分享改革開放成果時,,在歡度中秋國慶,萬家團圓時,不能忘了宗親,正像張步青的詩歌里說的:“拱手試問佳節候,含笑羞答四時宜。唐時枉說武周皇,愛紅還須謝谷雨。”
作家張步青先生有一首詩歌叫《斷層》,詩歌很短,全詩13行,共90個字,該詩意寓深刻,很值得一讀,我在另一篇文章中作了膚淺的論述。無獨有偶,美國2014年最暢銷的書之一,書名就叫《斷層線》作者叫拉古拉邁 .拉詹。作者把地質斷層引入金融經濟領域。
如果把張步青的這首詩歌作為高考材料作文考試,對全國的考生有點難度。我建議有關出題的考試院的的老師們,在國家研究生考試,博士生考試,國家公務員考試中,請關注這首詩歌,把這首詩歌納入備用考試題庫中。這首詩刊在時代出版社,2014年5月版,第21頁,張步青著。如果把它用在材料作文考試之中,那治國的方略,改革的建議,金融危機防范,各抒己見,各種論點將會異彩紛爭。
河南電視臺有個著名欄目叫《梨園春》,這個欄目已經辦了十年以上,深受河南人民的喜愛,全國著名的藝術家大都在這個欄目里作過評委,到了星期天晚上,每個家庭的電視前都在觀看這個節目,在《梨園春》的推動下,豫劇在河南城鄉蓬勃發展,幾乎每個河南人都會唱上幾段,我就是河南豫劇的沙文主義者。
因為我愛豫劇,所以愛詩歌,尤其喜歡河南詩人的作品,張步青老人就是我喜歡的作家之一。《梨園春》有個優良傳統就是尊老愛幼,歡迎老人和少兒登臺獻藝。有一個老人叫曲躍星,河南偃師的一個普通農民,十年前他就是擂主,最近又登臺演出,他唱的豫劇秦雪梅哀怨凄美,這位77歲的老人演唱過后,評委席上,著名藝術家:范軍、虎美玲、小香玉、潘長江都站起來,為他鼓掌,伸出拇指,為他加油,緊接著全體觀眾也都站起來,喝彩聲,鼓掌聲,歡聲雷動,經久不息,女主持人龐曉戈與這位老人擁抱在一起,感動的曲躍星老人老淚縱橫。
萬事由來興趣起,得遇知己更入迷,夜半三更無睡意,文如信馬由韁騎。我時常夜深人靜讀張老的詩歌,時常關注他在文壇的行蹤。在評選“寶石文學獎”中,我看到張步青老人的作品入選了,很長時間我都在期待中等候,名額有限是客觀事實,但張老的一首詩令我不由得為他肅然起敬。這首詩在他的作品《山水履痕》第61頁《重復》:“我讓落葉重復一千次,森林就會永遠茂密,我讓陽光重復一千次,世界就會永遠明亮,我把自己重復一次,幾乎是一種奢望。”最近聽說張老說身體有病,一邊去醫院治療,一邊還堅持寫作。作為一個讀者,勸慰他:秋分捎來涼意,穿得厚點,穿得暖點,告別單薄,輕裝薄紗那是舞臺的服飾,減少病痛,是為了能在國慶聽到你對祖國母親的頌歌。全國的公交車上,只要見了老人上車,都會自動起來給老人讓座,這也是中華民族的一種美德。我們能不能學一學《梨園春》,對老人也要鼓勵愛戴,就像我們和張步青老人一起上了公交車,把座位讓給他,畢竟我們還年輕,機會有的是。我借張老的一句詩“成名哪敢忘宗親”,來替張老,感謝各位同仁的厚愛。
2014年9月12日于新鄉
(編輯:作家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