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收看并閱讀了美國第一夫人——米歇爾去年9月4日在美國北卡羅來納州夏洛特舉行的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激情演講及演講詞,深深地為她那優雅的氣質、撼人的氣勢、精密的邏輯所折服,更為她在演講中所散發出的那種女性美、柔情美、知性美所陶醉,米歇爾尤如一朵盛開的黑玫瑰,燦爛地閃爍在北美歲月的枝頭。 “非常感謝,伊蓮……我們非常感謝來自你家庭的服務和犧牲,我們永遠支持你。”米歇爾的演講從感謝開始,一上來就用她的愛心和智慧感染了所有的人,她的演講,如玫瑰般醉人的芬芳,清泉般甘冽的氣息,沁入人們的心田。 在談到美國總統——她的丈夫時,“你們瞧,即便當時巴拉克已經是一名參議員兼總統候選人了……對我而言,……他仍是那個把一張從垃圾箱里翻出來的咖啡桌當做自己最了不起的財產的男子,那個僅有的一雙體面的鞋子比自己的腳還小了半號的男子。”從貧窮到富有,從無名到顯貴,在人生的道路上,在目標的追求上,她是那樣的淡定而從容。 做女人、做名女人、做極致女人尤其需要這樣一份從容。年華似水,柔情似水,從容的女人淡定如水,“淡極始知花更艷,愁多焉得玉無痕”。靜美如秋葉,淡雅如丁香,攜一份寧靜,帶一種從容,淡然來去,方能活得從容。一個從容的女人,會將多愁善感深埋心底,會將細枝末節加以條理,會將千絲萬縷的心緒與那懂得她、寬容她、善待她、深愛她的人分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歲月的流轉,人間的離合,會讓她更加珍視一切的不容易。 米歇爾從與奧巴馬的家庭談起,到兩人相知、相愛、結婚,到生兒育女,從家庭的角度去看美國總統,她認為,總統權位并沒有改變一個人,它只是揭示一個人。這種將贊美和榮耀不露痕跡、水到渠成地從容表達,是一種十分了得的極致。“我們是那么年輕,那么相愛,又是那樣的負債累累(We were so young, so in love, and so in debt.)”,多么幽默的表達!連用4個“我愛他……”,將她們的愛情刻畫地如此浪漫、堅實、高貴,這應該是米歇爾的愛情境界。 與撒切爾相比,她更陽光;與默克爾相比,她更柔情;與宋美齡相比,她更熱烈……她們共同的特點,便是雍容華貴、芬芳四溢。 “如果這么多勇敢的男人和女人能穿上祖國的軍裝,為我們最基本的權利獻出生命……那么,我們作為這個偉大民主國家的公民,當然也能承擔我們的責任,來實踐這些權利……我們當然能夠在選舉日拿起選票,發出自己的聲音。……那么當然,我們當然能夠為此國度中的每一個人都提供一個實現偉大的美國夢的公平機會。因為歸根結底,最重要的是,這就是這個國家的歷史故事——為了植根于毫不退縮的斗爭中的毫不動搖的夢想。”在不露痕跡地贊揚了她的丈夫以及她們的愛情之后,這段演講詞便是水到渠成的鼓動,贏得選民的好感也是必然的,事實也證明米歇爾的支持率要高出奧巴馬10多個百分點。 “我們學會了做自尊正派的人……我們學會了感激和謙卑——我們的成功依靠許多人的幫助,從啟迪我們的老師到保持學校整潔的校工……我們學會珍惜每個人的貢獻,并以尊重待人。這些是巴拉克和我——以及在場的眾多人士——都試圖傳遞給子女的價值觀。”把國家和民族的價值觀,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如潺潺流水,悄悄滋潤進了聽眾的心田。米歇爾的修養與智慧,就像秋天里彌漫的果香,由內而外的散發開來,在不知不覺中浸染了聽眾。 盛贊黑玫瑰,并不是讓女人們都去做第一夫人,那不是筆者的初衷。一個人無論其社會地位如何,只要她存在,只要她追求,其人性的光芒一樣會熠熠生輝。像《活著》中的家珍,像《一九四二》中的花枝,像《巴黎圣母院》中的隱修女,像《百年孤獨》中的烏爾蘇拉,我一點都不覺得她們比米歇爾脆弱,恰恰相反,她們更偉大。 偉大的女性,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從來是星光璀璨。孟母三遷,才有了偉岸大丈夫孟子;陶母教子,才有了晉代名將陶侃;歐母督教,才有了大文學家歐陽修;岳母刺字,才有了精忠報國的岳飛。作為傳宗接代、相夫教子的載體——女人,是教與養的最好詮釋。女人的教養可是決定著一個家庭的和諧與安寧,一個民族的修養和前途,一個國家的光明和未來,所以用“偉大”形容女性,用“崇高”形容母愛。 幸好,這只是一篇隨筆,我們不必糾纏于過多的人性探討,我們只要輕松寫意就好。作為女性,作為有家庭、有工作、有追求的現代知識女性,如何既要料理好家庭,又要安排好工作,既要清雅脫俗,又要賢惠大方,既要上的廳堂,又要下的廚房呢?女人當然有選擇的權力,或風姿妖嬈,或傾國傾城,或蘭心慧質,或才華橫溢。我只是想說,一個女人可以不漂亮,可以不美麗,但是不能沒有教養,教養是一種可貴的品質,有教養的女人沒有國界,在哪兒都會受到人們的歡迎,不是么? (編輯:作家網)